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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大西路到虹桥,我见证了广播走过的路

周维城--简介照片.jpg

 

 

 

您是什么时候进入电台工作的?当时的电台是怎样一个状况?

    我是1949年考入上海人民广播电台的。当时的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是接管的国民党的上海电台,并在5月27日当天晚上以“上海人民广播电台”呼号向全市人民广播的。地址一开始并不在北京东路,而是在大西路7号,也就是现在的延安西路129号。解放之后,在华东地区有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和华东人民广播电台两个公营台。由于人手不够,电台开始面向社会招考,来报考的人很f多,听说有两百多人报了名,我也是那个时候参加报考的。招考的流程就是笔试、口试。结果只录取了两个人,一个就是我。我被分配到电台的技术部门,当时叫工务科。
 
当时工务科的组织结构是怎样的?您给我们介绍一下。
    那个时候,整个工务科下面有几个组。发射组是管发射机的,主要负责广播节目的发射研究;增音组负责把播音室的节目信号传送到发射台。这是工务科最主要的2个组。还有一个收音组。那个时候,每天要转播中央台的全国联播和新闻等节目,由收音组负责接收,再送到增音组转播出去。除了这3个小组外,还有一个叫扩建组,负责日常广播以外的事务。比如说,由于那个时候刚解放,开大会要扩音,那么就要做一些扩音机之类的设备。我一开始就是被分配到扩建组。当时,转播中央台节目都是手工操作的,操作程序比较繁琐,也容易出错,需要增派人手。我就一半时间在扩建组工作,一半时间到增音组去帮忙,后来就索性转到增音组了。
 
当年您先后参与过芜湖台和上海北京东路播出中心的筹建工作?
    是的。芜湖台的情况现在了解的人不多,但它是上海人民广播初创时期的一段重要的历史。那时候,上海是华东台的所在地,华东台前身是在解放区筹建的华东新华广播电台。因为时局的关系,准备在安徽芜湖搞一个华东台的战备台。1950年年底,芜湖台土建工程完成,工务科要我从上海把増音机带过去,并完成控制室、播音室、发射机等设备的安装和调试等播出准备工作。发射机等另外运送。半年左右,所有的准备工作完全搞好了。1951年5月1日顺利播出。
芜湖台开播以后,我又回到了上海,当时正赶上电台要在北京东路2号建设播出中心。北京东路2号的那幢楼,原来叫格林邮船大楼,大楼本来就有比较先进的通信系统,做一些改进和完善,就成了“广播大楼”。
当时广播大楼的播出中心有一个总控制室,八套播音室(包括副控制室)和一个大播音室。就是说最初设计可以播出八套节目。但当时上海台没有那么多节目。所以八套节目的设计就是为将来准备的。我的理解就是私营电台要搬过来了,从技术上也要统一管理。我们把总控制室也称为增音室。总控制室的系统完全是自动化的。播出中心算是当时全国规模最大、技术最先进的了,1952年10月1日建成并投入运行。我也参加了一些总控制台等的设计和建造工作。
这时候,原来的电台工务科已经改称为工务室了,播送组改成了播送科,增音组改成了传音科。从现在的技术概念来说,播送科负责管高频那一头,而传音科管低频那一头(包括录音工作)。当时,我被任命为传音科副科长,管理日常的工作,负责把北京东路2号播出的节目信号传送到播送科。
 
您担任传音科副科长期间,主要抓了哪些事情呢?
    主要是建立、健全了很多制度,有些还一直沿用到了现在。比如当时,我先是给什么是“故障”下了一个定义。如果一秒钟以上节目内容与节目单上的不相符,那么这就是“故障”;如节目中间停了一秒钟,就算“停播故障”;如果录音磁带放错了,声音没断,但是内容不对了,这叫“错播故障”。我把“故障”分成两种类型,一种是人为操作方面的,这些故障统称为“人为故障”;除了这些之外就是“机器故障”,也就是机器设备出毛病了。
针对各种故障,我制定了几个制度。首先是故障报告制度。当你值班的时候,发生了故障,就要及时报告。配套的当然就是值机制度。值机制度说起来很简单,也就是你值班时应该做什么事情,不应该做什么事情。比如:你不应该看书、看报,机房里的电话不能用来打私人电话等等。这些要求现在看起来可能比较初级,当时,大家都是新手,不很熟悉这方面的工作,因此都是一些必须引起重视的问题。那么,应该做什么呢?比如每天值班的第一件事,你要看节目单,你要了解在哪些环节上有与传音组值班工作相关的事情,如果有的话,都要事先做好准备,搞好联络等工作。如在规定时间要抄表,抄表就是看机器工作正常不正常;每天值班要填写报表,把值班过程中发生什么事情一一写在报表上;值班人员还要完成各种操作,必须按照操作规程进行。这个值机制度也是不断修改、补充,才逐步完善起来的。
另外,当时还制订了机器维修制度。当时有种看法,认为人为故障是比较容易控制的,也是不应该发生的。但是,机器故障是不容易控制的,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机器要出毛病呢?所以针对这个“机器故障不可知”问题,我们就开展了一些工作。一是搞业务学习。主要是针对整个广播系统是怎么个原理,怎么布置的,什么部件在什么地方等等,涉及整个系统方面的内容都要学习。再就单部机器的工作原理怎么样,使用上有什么要求等等。一部机器一部机器地掌握它的总体情况。最后是针对机器的元器件的工作原理,怎么算是好的、怎么算是不好的,应该怎样维修等等。通过日常的工作,不断摸索、不断积累经验,维修制度也逐步完善起来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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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维城在授课
 
 
据说您为此还专门搞过一个红旗竞赛?
    为更好地促进这种责任制的落实,我们就想出了开展红旗竞赛的点子。
值班工作分早、中、晚班,由3个包机小组轮流负责,并让几个小组相互开展工作竞赛。谁做得最好,就给他们组里面挂一面红旗,这样可以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。为了配合这个红旗竞赛,我们还办了黑板报,叫做《红旗报》。《红旗报》表扬一些好人好事。大家也可以提出合理化的建议。总控制室每班有2个值机员值班,其中1人为值班长。值班时难免会发生开错机器等情况:本来应该关这个机器,却关错了那个机器了。怎么来更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呢?有人提出,实行操作“呼叫制”:由值班长发出 “关几号机器”的操作命令,值机员就把手放在相关机器上,值班长看到值机准备动作正确,他发“执行”的命令。这样一来就很好地避免了出现关错机器的情况了。
 
还有其他新的工作制度吗?
    我们还搞了一个“工作卡”。如同神舟飞船上天那样,指令长在几点几分几秒所发的命令,都是预案里做好的,所以说什么时间应该做什么都是事前预定好的。“工作卡”的作用也就是你可以看着这个卡一步一步地做。如果,今天你值晚班,节目单都来了,就要根据节目单做好“工作卡”:几点几分要开什么机器,几点几分做什么操作,几点几分应该转播中央台了,几点几分要准备什么等等都“做”在一张张卡片上。每个操作,卡片上面都有,卡片可以一张一张翻过去,一目了然。所以,有了“工作卡”就把操作“预案”化、规范化了。“工作卡”晚班做好后,第二天早班来还要核对,根据这个节目单检查做得对不对。
当时在节目控制室里要播放磁带,这其中最容易犯的差错就是放错磁带。头一天晚班值机员下班以后,根据节目单的内容,检查磁带是否到位、有无缺失等问题。如果发现磁带缺少了,就要马上去追,即使节目库房的工作人员下班了,也要把他找到。第二天,每个人上班以前,要把自己这一班的再核对一遍。这样,错播节目的事故大大减少了。另外,节目控制室里是一个人值班,各项操作要独自完成。我们把有关操作,按顺序编成“口诀”:第一步是做什么,第二步做什么,一、二、三、四,比较容易记。于是,操作故障和错误也就大大减少了。
这些制度虽然最早开始是我想的,但是有些还是大家在一起慢慢总结、研究、完善的。
 
从1982年起,您在担任广播电视局副总工程师兼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总工程师期间,主持、参与了好几个项目,能给我们说说吗? 
    当时我具体抓的主要有以下几项:一是微波室。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要在全国建立一个微波电路,因为当时全运会要在上海召开,上海要把全运会的实况通过微波电路传到北京去,所以搞了一个微波的传送工程。这是在回局里被任命了电台总工程师以后。
另外一个项目跟资料馆有关。当时节目库里的节目磁带,因为对温度、湿度没有加以控制等等,磁带损坏很严重。那个时候,我搞了一个节目库的改造工程,控制温度、湿度,还有防火。这也是全国第一的。
还有一个五楼工程。五楼工程是新的广播播出中心。那个时候,这个播出中心系统也是搞得比较先进的,可以说当时是全国第一了。广电部领导来参观之后,说“以后大家用不着到国外去考察了,到上海来看看吧”,算是对我们的鼓励吧。
 
从1949年的大西路起,您见证了上海人民广播走过的光辉历程。
    是的。到1996年11月,广播人告别了北京东路2号,广播大楼算是完成了45年的历史使命。电台搬家了,从外滩搬到虹桥路1376号,也就是现在的广播大厦。那个地方是利用原先上海广播器材修造厂的厂房改造的。我虽然不在岗位上了,但对广播的技术进步还是很关心的。从大西路到北京东路再到虹桥,我见证了广播走过的路,也很高兴曾经为上海广播的发展、在技术改进和制度建设上做过一点贡献。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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